“不修了,剛好我們一起換個手機(jī)。”
傅生自然不可能讓須瓷一直用自己的備用機(jī),畢竟買了都有兩年多了,用也用不長。
須瓷第一次進(jìn)行這么密集的排戲,身體多少有些吃不消。
雖然男性體質(zhì)一般都比女性好,就連肖悅也只喊熱沒說累,但須瓷的身體這兩年虧空得太厲害,經(jīng)常吃藥,沒食欲也幾乎不運動,體質(zhì)很虛。
在他自己下午最后一場戲結(jié)束后,須瓷走著路都有些晃。
傅生拉著人去卸妝,臉色比平時還要白一些。
他有些心疼地捏捏須瓷鼻子:“不舒服還逞什么強(qiáng)?”
下午拍完兩場后,太陽越來越大,傅生便想把須瓷的有一種外景戲調(diào)到傍晚的時候拍,但被須瓷拒絕了。
“有人說你假公濟(jì)私?!表毚杀е瞪牟弊樱槓炘谒缟?,“不想別人說你?!?br>
平常人的職場上都是勾心斗角,劇組自然不可能完全一條心,人人向善,看到須瓷的待遇與常人不同,心生嫉妒也是難免的事。
“假公濟(jì)私?我就是公,濟(jì)濟(jì)男朋友怎么了?”
傅生問誰說的,須瓷也不吭聲,只好無奈地拍拍他的背:“受委屈了要和我說,別憋著?!?br>
“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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