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記得那天我拿到了歌手的第一個有重量的獎項,那天我真的很高興,喝了很多酒……可身邊沒人為我高興,他們把我算計到一個高層的床上,我掙扎了,揍了他一頓?!?br>
視頻里傳出他故作輕松的笑容:“說到這里不得不慶幸因為我可愛的粉絲們說喜歡肌肉男……但沒想到我辛辛苦苦鍛煉出來的肌肉沒讓粉絲們欣賞到,反而成為了反抗不軌人士的本錢?!?br>
“但我依然被吃了不少豆腐……”蕭默喉結(jié)滾動了一番,哪怕只是簡單回憶都依然覺得惡心。
當(dāng)你醉酒醒來時,發(fā)現(xiàn)口腔里有不明之物……
他沒有細(xì)說,跳過了這一段:“那時候我很恐懼,覺得惡心……作為一個直男,我真的覺得很惡心。”
“可他們沒有放過我,我資源一一被攔截,送給了別人,我的代言紛紛轉(zhuǎn)讓給了同公司其它愿意遵守游戲規(guī)則的同期伙伴……”
“他們在逼我妥協(xié)。”
“我籌劃了三個月之久的演唱會被迫取消,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,是長達八年的雪藏之路,除非我道歉,我由他們?yōu)樗麨?。?br>
“很抱歉那時的怯懦,我想過妥協(xié),我太想要那場演唱會現(xiàn)世,那是我努力了十年的夢想,卻要因為這種現(xiàn)實的話題被迫放棄,我真的不甘心?!?br>
“可最后我還是找回了自己的底線,在即將踏出那一步的時候,我將這些事告訴了爸媽。”
蕭默這次笑聲格外真心:“我很慶幸我的父母這么愛我,在我遭遇到這種事的時候沒有責(zé)問我說‘為什么被欺辱的對象是你不是別人’?也沒說‘一個巴掌拍不響’這種話,而是第一時間籌集了家里所有的積蓄,賣掉了房子,還和親戚借了大筆的錢,給我解了約?!?br>
“我的家庭條件并不富裕,下面還有一個妹妹,沒了房子背了債款讓我的爸媽一個月之內(nèi)便愁白了頭發(fā),但他們依然說——
‘我們沒權(quán)沒勢,可能沒為你討回公道,但至少能讓你遠(yuǎn)離人渣,錢沒了可以再賺,你開心最重要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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