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妤一家人就這樣在長安住下了。
起初幾日,阮妤怕他們?nèi)松夭皇?,不?xí)慣,便把酒樓的事務(wù)交給了白竹夫婦,自己在家中陪著爹娘還有譚柔他們,倒也把長安逛了個遍……不過沒幾日,她娘就開始趕她了,讓她去忙自己的事。
白竹到底有了身孕。
阮妤不好讓她太過忙碌,又見爹娘已然是一副適應(yīng)的模樣,便只好帶著譚柔去了酒樓。
譚善也開始重新上學(xué)了。
他的學(xué)堂是霍青行找人安排的,就在興慶坊這邊,原本馮賓、竇文想帶譚善去他們曾經(jīng)上過的學(xué)堂。可阮妤覺得那里都是勛貴子弟,怕譚善過去不自在,和霍青行商量一番還是讓他待在興慶坊這邊的書齋,離他們統(tǒng)共也沒幾步路,平時來回也方便。
……
這樣過了幾日。
這天譚柔留在酒樓,阮妤和霍青行提前回家,意外的發(fā)現(xiàn)家里居然有客人。
兩個穿著夾襖的婦人,和她娘差不多年紀(jì),每個人的手里都提著一個籃子,像是來送東西,阮妤認(rèn)出是她左邊那幾戶的鄰居,卻不知道叫什么,也不清楚她們過來做什么。
“阿娘?!彼叭?。
阮母原本正和兩個婦人說著話,聽到聲音看過去,笑著和他們應(yīng)道:“回來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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