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賓今日是坐馬車過來的,剛要和霍青行告辭就瞧見徐之恒站在不遠(yuǎn)處,他和徐之恒的關(guān)系雖不算至交好友卻也不算差,若沒瞧見也就罷了,瞧見了卻沒有直接就走的道理。
“徐將軍?!彼羟嘈猩锨啊?br>
霍青行見徐之恒目光看過來也朝人拱了拱手,他的目光落在那張臉上停了一瞬,但也就一會兒的光景,他便又若無其事地垂下了眼。
這一瞬太短暫。
即使是徐之恒也沒有察覺到,他朝兩人頜首,問,“考得如何?”
馮賓笑道:“我怕是不行,不過明光肯定名列前茅?!彼麑ψ约哼€是有自知之明的,能來殿試已然不易,想要名列前茅卻是很難,不過也不必?fù)?dān)心,如今有了進(jìn)士身份,他幾個(gè)兄長和父親在朝中又都有任職。
早在殿試前,他爹就已經(jīng)為他找好了門路,即使沒辦法進(jìn)翰林,他也能去別的地方。
徐之恒不置可否,朝霍青行的方向看了一眼,前世因?yàn)槿铈ズ退苫榈脑?,他私下也曾調(diào)查過他,知道他前世不能參加科舉是因?yàn)槭苋诉B累,這輩子沒有那樣的事,會有這樣的成就本也是意料之中。
三個(gè)人,兩個(gè)都是沉默寡言的人,而且還有那樣的關(guān)系,馮賓一個(gè)局外人都替他們覺得尷尬,這會也不知道該說什么,只能拉著霍青行拱手告辭。
徐之恒目送兩人離開,余光瞥見馮賓上了馬車正要收回目光,卻瞧見一個(gè)穿著白衣束著馬尾手持佩劍的青年正牽馬朝霍青行的方向而去。
那人面容俊秀,嘴角輕挑,手中閑握一柄佩劍,正和霍青行說笑著。
兩人不知說了什么,而后一道驅(qū)馬離開了,而他看著那道白色身影,想到軍營中一道不羈的身影,神情卻慢慢變了。
“世子,怎么了?”柳風(fēng)站在他身旁,見他目光一直看著霍青行的方向,目光突然變得怪異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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