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死的女人!該死的沐家!本是要憐惜的心在得知自己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之后,他像是要把她徹底撕裂般般,瘋狂地掠奪著……
痛,很痛!初夜的那撕裂般的疼痛再度如海水般涌來,想開口卻什么也說不出來,沐云溪甩著頭,長如錦緞的秀發(fā)飛揚著,她緊緊地抓住傳單,想要擺脫這鉆心的疼痛。
這樣的折磨要到什么時候才結(jié)束?她有沒有選擇喊停的權(quán)利?
她痛得眉頭都緊緊地皺在一起,卻沒能讓瘋狂的男人停下,他把對沐家的恨意,對沐嫣然的不屑統(tǒng)統(tǒng)地發(fā)泄在身下的女人身上。
最初的痛苦過去,沐云溪羞恥的發(fā)現(xiàn)她的身體竟然起了反應!
那是痛苦中帶一點歡愉的矛盾,她甚至忍不住想要呻吟出聲。
她拼命的搗住自己的嘴巴,不讓那羞人的聲音發(fā)出。
他的嘴角忽然彎起詭異的弧度,他抬手扣住她的下巴,逼她正視他寫滿輕蔑的眼,薄唇貼近她的耳畔,冷冷地吐出嘲諷的語句:“呵呵。沐云溪。你知道嗎?我忽然發(fā)現(xiàn)你才是天生的尤物。比起沐嫣然被那被人上過上的身子,你這個殘花敗柳倒有這天然的緊?!?br>
不可諱言地,身下的女人有著不輸給沐嫣然的傲人身材,還有沐嫣然所不能比擬的清純嬌羞。
莫無咎譏誚地笑了笑。
沐云溪迷蒙的雙眼猛然地瞠大,一下子從情欲當中徹底清醒了過來!眼前的這個男人在說些什么?
“啪!”她氣憤地甩了他一巴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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