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,她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,只是有些不甘罷了。
回頭看了眼御書房,她將父皇佝僂的模樣收入眼底,心口頓時被揪了一下,生疼生疼的。
父皇老了,她是該擔(dān)起南夏的責(zé)任了。
離開御書房后,她又去母后那里請了安,這才大步朝長蓁宮走去。
此時,湛天麒正百無聊賴的躺在竹椅上,一邊享受著宮婢打扇,一邊吃著太監(jiān)遞來的冰鎮(zhèn)荔枝,好不愜意。
夏侯蓁心中有些煩悶,看見他將這幅神尊的派頭擺在自己的宮里,心下頓生不滿。
走到湛天麒身前時,她的臉色沉了下來,“原來你在這里?!?br>
“蓁蓁回來了,怎么樣?”湛天麒一個機靈,從竹椅上起身。
這些天,夏侯蓁盡心盡力的照顧他,讓他心里暖呼呼的。
朝夕相處,使得二人的關(guān)系親密起來,他對夏侯蓁的稱呼也逐漸變成了蓁蓁,親切極了。
“無事?!毕暮钶璨]打算將立儲一事告訴他。
在她的潛意識里,湛天麒是個外人,勉強能算得上朋友,她不想讓他摻和自己的事情。
“既然沒事,我們不如早日趕回問天學(xué)院,這里悶得很,實在沒意思。”湛天麒說著打了個哈欠。
“你自己先回去吧?!碧魄遢缚匆娬刻祺桡紤械哪?,忍不住捏了捏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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