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錯!正是如此,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絕不是什么揚州別宅內(nèi)盜,應(yīng)該是另有隱情,慶王沒有對縣令說實話?!?br>
“那會是什么事?”楊釗的眉頭皺成一團。
令狐飛背著手走了幾步,微微笑道:“楊縣令是御史出身,難道一點消息都沒有嗎?”
楊釗忽然醒悟,“是了!”
他連忙對令狐飛道:“我前段時間聽聞江淮轉(zhuǎn)運使和揚州刺史互相彈劾對方私放鹽梟,難道會是這件事?”
令狐飛又問道:“可知道具體詳情?”
楊釗搖了搖頭道:“這件事很隱密,只有御史中丞和相國知曉具體詳情,我是從侍御史韓緯那里聽說,他也不是很清楚?!?br>
令狐飛沉思了片刻,便道:“我估計這件事非同尋常,極可能涉及到慶王的隱私,李慶安把這件事?lián)屪撸艺J為對楊縣令是福不是禍。”
楊釗恍然大悟,他連忙問道:“那我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”
“我以為楊縣令要做兩件事情,首先是不要插手此事,把它直接推給慶王,讓他自己去解決?!?br>
楊釗點點頭,“我會立刻去告之慶王,讓他自己去解決,那第二件事情是什么呢?”
“第二件事就是楊縣令要盡快做出政績,讓皇上找到提升你的借口?!?br>
楊釗眉頭一皺,“這政績可不是說有就有的,需要時機才行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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