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慶安喝了一口茶,搖搖頭道:“我也想問道,可惜那杜泊云自殺,他的手下誰都不知道杜泊生的下落,但有消息說,他可能藏在蘇州一帶,伺機出海?!?br>
盧渙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,他勉強笑道:“沒關(guān)系,還懇求李將軍多多協(xié)助我們,早日抓住這個大鹽梟?!?br>
“那是當(dāng)然,我一定會盡力相助?!?br>
這時,門口一名衙役低聲稟報道:“太守,那個李白又喝醉了,在潯陽酒肆,掌柜要我們?nèi)グ阉Щ貋怼!?br>
盧渙眉頭一皺,“怎么又醉了,唉!算了,等他睡醒了自己回來?!?br>
李慶安笑道:“那位李太白好像給使君添了不少麻煩?!?br>
“哎!麻煩倒不多,但每一件都讓人頭痛,剛來我這里時,他幾乎天天喝得酩酊大醉,直到把我的攢的酒全部喝光,他或許也覺得不好意思,便要告辭,我便送給一百貫盤纏,又雇了輛牛車給他拉錢,不料他才到隔壁江陽縣,便遇到一個詩友,兩人天天在酒樓歡聚,不到半個月,一百貫錢便花得干干凈凈,酒樓的掌柜把他又送回來了,第二天醒來向我道歉,我再給了他二十貫錢盤纏,再三囑咐不可亂花,他滿口答應(yīng),不料走到城門口,見一乞丐可憐,便把二十貫錢給人家了,又空著手回來,我實在是無可奈何了?!?br>
說完,盧渙連連搖頭,唉聲嘆氣。
李慶安想了想笑道:“或許他是心里苦悶,覺得心中抱負無處施展,盧太守不妨給他找個事干?!?br>
“給他找了,讓他做文學(xué)博士,可他說這是小吏,要看人眼色,他不干,我也沒有辦法?!?br>
說到這,盧渙忽然笑道:“對了,我看李將軍身邊也沒有幕僚,不如就讓李太白做你的幕僚,替你處理團練營的文書,我想他也愿意。”
李慶安嚇了一跳,大詩仙做他的幕僚,這怎么行,連連擺手道:“盧使君不知,我只是個中郎將,哪能用得起幕僚,再說團練營那邊已經(jīng)有兩名書吏了,是大都督府派來?!?br>
“呵呵!這沒有關(guān)系,連七品知縣都有自己的幕僚,李將軍可是從三品開國伯,又是團練使,怎么不能有幕僚?再說,你們軍官才更需要文士幕僚,李太白志向千里,一定能勝任,李將軍就不要推辭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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