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白已經(jīng)酒醒了,卻又拎起一壺酒,邊喝邊吟:“古來圣賢皆寂寞,惟有飲者留其名,吟詩作賦北窗里,萬言不值一杯水。”
李慶安快步走上前,笑道:“太白兄,好久不見了?!?br>
李白斜睨他一眼,忽然大笑道:“原來是李軍爺,來得好,我們再來賭酒!”
李慶安笑了,對伙計道:“給我拿壇最好的酒來!”
伙計連忙從屋角取來一壇好酒,李慶安接過,拍開封泥,倒了滿滿兩大碗,他端起酒碗,咕嘟咕嘟一飲而盡,將酒碗重重一放,“該你了,你喝吧!”
明珠悄悄拉了拉李慶安的衣袖,小聲道:“七郎,他已經(jīng)喝多了,不能再喝了?!?br>
“我知道?!?br>
李慶安笑吟吟地望著李白,“如何?是想今天和我賭酒,還是過兩天再來賭?”
李白呆呆地望著酒碗,忽然也端起碗大口飲酒,他將大碗酒喝干,將酒碗重重一摔,“好!好酒,痛快?!?br>
他跌跌撞撞地向樓梯走去,不料只走了幾步,身子一軟,便栽倒在地上,鼾聲大作。
伙計急了,上前推他道:“客人,你還沒給酒錢呢!不能再睡了?!?br>
“讓他睡!”
李慶安取出一張名帖,遞給伙計道:“雇一輛馬車把他送到北門外的團(tuán)練營去,他的酒錢我來付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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