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房卡給我?!被衾璩侥膬郝犓忉?,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,抽過她的手中的門卡,在門上一刷,滴的一聲,房門打開,他徑直走了進去。
步伐沉穩(wěn)高雅,姿態(tài)淡然,儼然走進自己房間的既視感,毫不拘束。
言晚已經(jīng)不知道該說什么了,這男人霸道起來,完全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。
只是,住在一起真的不行,這是公司的人一起出差,是在辦正事,他這么追過來,還睡到一起,讓同事們知道了,她的臉直接割下來拿去埋土里算了。
言晚想著,看了看樓道,確定沒有同事看到,她連忙走了進去,關(guān)上門,對霍黎辰說:
“那個……”
“言晚?!辈坏人f完,男人突然叫了她名字。
每次,他這么嚴(yán)肅的叫她,都沒好事。
她連忙走過去,就見他盯著梳妝臺上的一堆化妝用品,視線格外的危險。
在霍黎辰的印象中,言晚并不是多變的人,她用的牌子幾乎都是固定的,以至于他記得一些她的喜好。
但此刻,擺在梳妝臺上的那些瓶瓶罐罐,并不是她習(xí)慣用的那些,也顯然不是她的風(fēng)格。
睿智如他,轉(zhuǎn)眸看向她,問:
“所謂的朋友瞿先生送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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