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都是劉志才預(yù)料到的,遺憾之余也自責(zé)得不行。
作為村支書,沒能圓滿地解決這件事情,也是他能力有限了。
劉志才送朱秀麗出村委。
回來碰到余嬸在村委等著他。
“有事?”劉志才的臉沉了下來,別人家就不說了,這個余家的,婆婆最是厲害,愣是攔著不讓兒媳婦兒繼續(xù)去服裝廠上班。
“劉叔,能不能……能不能請你去和我娘說一聲,我想去廠里上班,”余嬸跟著劉志才走進才村委。
還沒到務(wù)農(nóng)時候,這幾日在家沒事干,遭受家里人白眼不說,自己也不舒服。
那種自己掙了錢的優(yōu)越感已經(jīng)沒有了。
“你昨晚為什么不說話?”劉志才不高興地睜大眼睛,然后拍了拍手邊一堆書本,說道,“這里的書是小慧送給咱們村里的學(xué)校,給孩子們看的書,他們的會計剛剛也來過了,已經(jīng)停了老師的工資,這些要我們自己想辦法了。”
“這……這也太那個了吧?”余嬸不知道說什么好,只覺得林小慧很小氣,“對他們工廠來說,咱們這點開支,根本不算什么……”
“你怎么能這樣?”劉志才拍著桌子啪啪作響,“我們不仁,難道先責(zé)怪他們不義嗎?余雷家的,你到是和我說說當(dāng)時是個什么情況?阿斗是不是幫你們而打傷人的?”
余嬸縮了下脖子,不敢正面對著劉志才,“這事兒你別問我一個人啊,那天夜班后回家也不是我一個人啊?!?br>
劉志才被氣得差點吐血,“你們啊你們,真是養(yǎng)不熟的白眼狼?!?br>
余嬸被教育了一通,心里特別不是滋味,回家后心不在焉,肚子被狠狠撞了一下,剛想發(fā)火,才看清楚是自家的兒子和女兒,便就發(fā)作道,“你們不去念書在家里玩鬧算是怎么一會兒事情?。俊?br>
“哪里還有學(xué)校啊,都散了,”倆小家伙哪里體會的到大人的苦惱,沒了學(xué)校老師的約束,這會兒是自由得恨不得直接飛起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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