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加勤來信啦?”林小慧差點沒直接蹦起來,能寫信過來,代表他肯定是回到駐地了,那便沒什么可擔(dān)憂的了。
拆開信一看,上頭的字跡卻讓她的心猛地一沉,有不好的預(yù)感。
“嫂子怎么了?”詹雪峰也發(fā)現(xiàn)她的異樣了。
林小慧連忙把信收起來,笑容顯得蒼白無力,“沒什么,我許是高興過頭了?!?br>
“您這話說的,這個時候不高興,什么時候高興?”詹雪峰打趣道。
林小慧卻沒有心思和他說笑,厲加勤的筆跡她實在是太眼熟了,哪怕是一個標(biāo)點符號她都是熟稔于心的。
這次他為什么叫人代表,而且還是個女人?
幾年前有葉微微故意冒認信件,然后加以回復(fù),這次會不會是另外一個葉微微?
這事兒擱在心里頭一直不舒服,不是她不信任厲加勤,可是就他們夫妻感情來說,厲加勤是不會假手與他人寫信的,除非遇到什么意外,非得經(jīng)他人之手不可。
“雪峰,可以打電報給加勤嗎?”無線電臺通信肯定是不可以的,那是國家資源,不可隨意動用。
“嫂子,老大已經(jīng)在回來的路上了,現(xiàn)在電報,吃不準(zhǔn)人在哪里位置,所以可能會沒用,”詹雪峰收斂了他的嬉皮笑臉,很認真地說道。
林小慧沒有辦法,只得等著,只是她不想是最后一個知道厲加勤的情況,所以一早去了羊頭壩,拜托了銀花嫂子,只要郭總裁有一點兒的消息,麻煩她偷偷告訴自己。
銀花嫂子一路看著兩人走過來,自是答應(yīng)無疑了。
三天后,一通電話來自服裝廠。
一接通,齊嫂子便說道,“小慧,早上看到好多輛汽車開進羊頭壩,銀花嫂子已經(jīng)確認過來,你家加勤就在里面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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