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我下去讓我下去。”云梁讓步攆落下自己跑下來,氣喘吁吁跑到靳錚跟前,“是我啊,云梁?!?br>
靳錚笑了,“啊,是你啊,還是這么胖,這些年怎么也沒見長高?!?br>
“真不會說話,”云梁揪著臉,“虧我還大熱天的過來看你?!?br>
靳錚伸手拍了拍云梁的頭,“那可真不好意思了,我還得趕快去見皇上,有急事,這樣,回頭我請你吃白肉鍋子。”
云梁這才想起來云萊還沒去北城吃地道的盧川菜呢,她在大虞開了不少盧川風(fēng)味的酒樓,可是請不來盧川的大廚,只好派人來這邊學(xué)徒,可學(xué)來的終歸差著點味道。
云梁咽下滿口的口水,拉住他的手說:“我跟你一起去,完事兒我們就出去吃飯?!?br>
靳錚無奈笑開,“我今天真是有事,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出宮呢?!?br>
“沒事,”云梁直接拉過他胳膊抱著,好像生怕他跑了,“反正我今天有空?!?br>
她正想套套他的話呢。
靳錚嘆口氣,只好先帶著她。一路上云梁都旁敲側(cè)擊那個顧堯到底是什么人,身上有什么秘密??山P的嘴很嚴(yán),自然不會輕易吐露,云梁無法,只能想著要不出去吃飯的時候灌他些酒再問他。
到了夏侯期寢宮前,云梁松開他讓他進(jìn)去回話,自己就坐在臺階的陰涼處用草棍兒撥地,福子一干人等只好在旁邊等著。
里面的盧闕正跟夏侯期說話,這天下午的五國大會全給平雁毀了,因為知道自己的人給云萊抓起來在殿內(nèi)大吵大鬧,絲毫不顧及局面,到最后簡直是歇斯底里。昭敦皇跟著勸,倪練秋倒是冷冷地看著。
最后夏侯期只能先中止會議,然后派人去問審問結(jié)果。
“怎么樣了?”夏侯期有些疲累地問道,他的耳膜還因為平雁有些嗡嗡作響。
“皇上,”靳錚抬起頭正色道,“這個顧堯身上有重大嫌疑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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