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萊皇宮。
倪練秋看了看祝夏國的位置,這次來幫著太子旁聽的老太監(jiān)都沒來,雖然說祝夏國基本上可以自給自足,貿(mào)易體系也足夠成熟,不需要和其他各國建立很密切的合作關(guān)系,但是沈玉璣的懈怠還是讓其他人覺得不適,畢竟是每隔兩年才有一次的機(jī)會(huì),大家能進(jìn)行交流的時(shí)間也不多。
難不成這個(gè)祝夏太子就是專程過來云萊旅游,和其他四國交流只不過是順帶?
“今天祝夏太子還是不來么?”倪練秋問,“咱們還要再等嗎?”
今天倪練秋是一個(gè)人來的,開始幾天平雁非要以太后的身份來顯顯威風(fēng),可實(shí)際上她來了也沒有什么用,祁淵國內(nèi)的事情她一概不知也不管,近來倪練秋也厭煩她聒噪,這次就沒讓她來。
承曄把茶杯放下,今天他也是一個(gè)人來的,落傾塵最近有些累了。他抬眼看了看主坐上的夏侯期,夏侯期沖他笑笑。
“今天祝夏有人來?!毕暮钇谡f。
“唉——老人家腿腳不利索,大家多擔(dān)待?!?br>
一個(gè)溫和又醇厚的聲音伴著深厚的內(nèi)力傳過來,眾人朝殿門看去,一位身著龍袍的白須老者飄然而至,行動(dòng)灑脫,披發(fā)長須,加上一臉超然的慈祥笑意,硬是把龍袍穿出了幾分道袍的味道。
夏侯期站起身拱手道:“沈皇快請(qǐng)坐,不必客氣?!?br>
其他幾人也忙起身行禮,雖然他們?cè)诒緡鴥?nèi)地位都是萬人之上,但單論輩分和年歲,沈羨也受得住他們一禮。
來人正是祝夏國皇帝沈羨,他一邊呵呵笑著一邊甩手拋下一直拽在身后的人。沈玉璣一骨碌滾在地上,慌忙地爬起來,大家這才看清他。
沈羨坐在祝夏國的席位上,一邊撫須一邊道:“犬子太過嬌氣,這些日子給各位添麻煩了,還好我這把老骨頭還挪得動(dòng),不至于老讓這里空著?!?br>
說著看了眼沈玉璣,沈玉璣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低著頭站在父皇跟前,他身上竟然穿的是家常衣服,而非太子的蟒袍??赡苁且?yàn)橐宦吠献?,現(xiàn)在還皺皺巴巴,頭上沒戴冠,像是剛從被窩里給揪出來的。
堂堂一國太子這個(gè)樣子站在眾人面前,難怪他連頭都不敢抬起來,看著就渾身不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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