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曄渾身發(fā)熱的躺在床上,嘴唇上的皮都已經(jīng)爆開,云梁捧著碗藥在床邊擔(dān)心的看著,見師父進來,她立刻起身道:
“師父,師弟不是假裝被襲擊嗎,你怎么還讓他真受傷啊,要不要那么認真,師弟都睡了一天了還沒醒,藥也不能吃。”
落傾塵看了看香爐里的促息香,拿銀簽撥了撥說:“你不用管了,出去吧?!?br>
云梁把藥放下,還不甘心地問:“那師弟什么時候才能醒?。俊?br>
落傾塵冷哼一聲,“我沒讓他真受傷,是他昨晚非要親自偽裝成護軍跟去抓刺客,為師還操控了蜂群去保護他、幫他找,可他還是被刺客打傷,還被那刺客扒去盔甲腰牌跑了?!?br>
云梁不可思議地回頭看向床上的承曄,這可實在不像承曄能干得出來的蠢事。
落傾塵也定定看著床上的承曄,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你怎么還不出去?”落傾塵突然看向云梁。
“我……”云梁舔了舔嘴唇,因為師弟剛才又說了夢話,她沒聽清,還想再聽聽呢。
“快出去!”落傾塵說道,“他是你未婚夫,也不知道避避嫌,不知羞?!?br>
“才不是呢,”云梁臉大紅,“誰愿意看他似的,哼?!?br>
說完打開門跑了出去。
落傾塵上前撥開承曄胸口的衣服,見心口處的淤青還沒散去,這一掌中的顯然不輕,光靠促息香恐怕得昏迷個幾天才能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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