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見到承曄讓陸知休更加絕望,因為她已經(jīng)確定,她對承曄只是一時的意亂情迷和長久的回味,對沈玉璣則是真的動了情。
這真是罪過,祝夏偏偏是那么一個注重禮儀倫常的地方,要是讓別人知道他們師徒不倫,沈玉璣別說繼任皇位,恐怕連做個無罪的庶人都不能。肯定要被千夫所指,數(shù)罪加身。
“你別這么瘋了好不好?!标懼莸难劬窳?,“我好怕……”
她低下頭,淚狠狠的落了下來,這次皇上都親自過來了,說不定就是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沈玉璣卻不顧周遭是否有耳目,過去一把抱住陸知休,“別怕,大不了本王去告訴父皇,不做什么太子了,本來也沒想做,只要能和你長相廝守,做庶人又怎樣!”
陸知休趕緊去捂他的嘴,可是又被他滾燙的目光燙的身心一蕩,她低下頭推開沈玉璣,朝四周看了看,“你今后還想跟我說話,就不許再提這種傻事,你回去吧,被讓別人起了疑心?!?br>
沈玉璣只好離去,心里格外惆悵,他本就無意做什么皇帝,能和陸知休在一起琴瑟和鳴,才是他此生所愿。
回到席面他便一直心不在焉,時常對著酒杯嘆氣。宴席中也沒人覺得他奇怪,反正祝夏的人一向是放浪形骸的。過了會兒陸知休回來了,向夏侯期請罪說自己身體不適,想先行回去,夏侯期準了,還囑咐她好生回去休養(yǎng)。
沈玉璣更沒心思了,要不是陸知休起身時用眼神威脅他,他就跟著一塊兒回去了。好容易等到宴席散去,沈玉璣緊著往回走,卻在門口被承曄攔住。
“玉璣兄。”承曄笑著走過來和他結伴,落傾塵則去亭子里接云梁去了。
“啊,虞皇什么事?”沈玉璣問。
“怎么這樣生分,以你我用通信時的稱謂就可以啊。”承曄笑道。
沈玉璣也呵呵笑了,“也是,只是師尊她上次知道后覺得本王這樣不和禮數(shù),讓……算了,承兄你是找本王有事吧?”
“嗯,還確實有件事情相求?!背袝险f著還拱了拱手。
“你說得哪里話,之前你給了本王那么多促息香都沒好好謝你,你有事盡管說,只要本王能做到肯定幫你?!鄙蛴癍^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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