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向后仰倒坐在地上,立刻又跪坐著低下頭,“蔓兒姐姐,我沒有。”
丁蔓兒輕哼一聲,抬起下巴滿眼不屑地走了過去,那小丫頭撇嘴看了下少年,故意的踢翻了水桶然后快步跟上丁蔓兒。
在青樓,男寵的地位往往比青樓女還要低,低得多。
少年趕緊扶起水桶,水流卻已漫得到處都是,待會兒老鴇過來免不了又是一頓打罵,少年忙拿起抹布急急地擦拭。
果然,沒一會兒老鴇便急火火的過來了,少年以為是有人已經(jīng)告了狀,忙跪在地上縮起肩膀,“媽媽,我馬上就擦干凈……”
老鴇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細弱的胳膊,“過來!”
少年像件單薄的衣服被老鴇拎起拉了走,一路上他蒼白著臉,不曉得自己又要面臨什么懲罰。路過一個拐角他看見了個臉色比自己還難看的人,竟然是丁蔓兒,她正抖如篩糠的站在那里,仿佛身后有一只餓狼正嗅著她。
沈玉璣喝道=到已完全醉時,承曄怕他說出什么醉話來,便扶起他要離開。
“我不走,承賢弟,咱們再喝,再喝……”沈玉璣東倒西歪的被承曄扶著,還在不住要酒喝。
“再好的美酒也不經(jīng)你這樣喝,咱們改日再來吧”承曄說著叫來兩人的貼身侍從,要他們扶著沈玉璣出去。
外面夜風習(xí)習(xí),涼風吹在臉上承曄覺出些愜意,他深吸了口氣看向旁邊,正要登車卻發(fā)現(xiàn)車子沒停從他身邊過了,仔細一看才發(fā)現(xiàn)不是自己的,但是也不是沈玉璣的車。那車也是全黑,隆隆的向前駛?cè)ィ粋€人像是被拖拽般從他面前飛奔而過,緊緊追著那輛車。
承曄瞇起眼,那好像是剛才在房里的少年。
不等他看清,他和沈玉璣的車子就駛過來了,承曄見隨從們扶了沈玉璣上去,他自己也登上車子坐了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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