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雖說邊關(guān)未有戰(zhàn)事,據(jù)孤所知,顧二將軍事務(wù)堆積應(yīng)也不至浮生閑閑,長安任性擾了將軍半日,孤代她向?qū)④娰r個不是,想著,接下來便不勞煩將軍了。”
這樣明顯趕人的話說出來,若是換了別人,定是自覺地告辭了。
顧謹盟不然,他笑了起來,“為殿下與公主分憂,如何能說勞煩,臣自當(dāng)盡心竭力。”
駱長平眼下泛起涼波。
“孤覺著,將軍這樣的人才,心思應(yīng)多用于為君分憂才是,這一日浮生都陪著長安玩樂,未免太過大材小用了些?!?br>
顧謹盟目光落到空處,隨即收回對上了他還未收回的視線。
“昭陽公主這樣金鑄玉琢的人兒,即是耗了再多心力亦不多余,殿下不也是這樣覺得的?”
這話說得讓太子殿下不舒服了,臉一黑,當(dāng)即又要開口駁他。
“阿兄、顧二,你們在那里做什么呀,快來快來。”長安從二層大開的窗口揮手招呼著。
瞧著她大半個身子都要探出來,駱長平擰了眉心,覺得自己的頭又有些隱隱作痛起來。
長安眼尖地瞧見了,飛快地縮回身子訕笑了一下,又揮了揮手臂,“阿兄快來。”
駱長平無奈,都這么自覺了他還能如何。
當(dāng)下也顧不得與身邊這人糾纏,甩袖跟著迎上前來的小廝上了二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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