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長平瞧著有點兒不高興,到底顧忌著旁邊的人,壓低了聲音道:“不過一日,你就為他怨起孤來了?”
長安有點心虛地捋了兩下垂絲,想要反駁又覺得甚是不對,最后還是白了他一眼,嗔道:“才沒有?!?br>
駱長平還想說她,小妮子卻丟下這話就轉(zhuǎn)過頭去窗外,一副不要理你的模樣。
船艙的艙門再開,顧謹盟走了進來,他方才是去招呼船家回岸邊接人。
正主都出現(xiàn)了,駱長平瞥他一眼,也不再說話。
顧家雖出了個太子少傅,但也不知是不是武將中出了個文臣的另類感格格不入,顧謹淵與顧家的其他人極少來往,駱長平這個太子與他們更是交集甚少。
這會兒兩個人雖身處同一處,倒是相對無言。
若不是長安時不時發(fā)出一聲贊嘆的呼聲,船艙里可就冷清了。
“太子皇兄,你可有覺得這位姐姐的琴聲格外悅耳?”
她回首同駱長平招呼道。
長安原是兩手撐著下顎,整個人擋在了窗口那兒欣賞才藝,這會兒瞧著這才女擂比好像同宮里宴會瞧的歌舞沒什么區(qū)別,又開始不安分起來。
早就料到她會覺得無趣,駱長平坐在那兒的身子穩(wěn)穩(wěn)地不動。
琴聲嘛,用聽的就是,何須專程過去瞧兩眼。
狀似認真地聽了兩息,他評道:“尚可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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