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是無奈地笑了起來。
是,他什么都明白,正因為他明白才會有這樣不覺失神的一天。
可也正是因為他都明白,所以他什么都不能做。
“少傅大人?!?br>
有個小太監(jiān)來報,“有人要見您,說是您的嫡親兄長,四安將軍?!?br>
顧謹淵握著壺柄的手一緊,“不見。”
小太監(jiān)驚訝了一瞬,少傅大人將人拒之門外可是少見,莫怪那人會那樣說。
小太監(jiān)沒有離開,顧謹淵擰了眉看他一眼,他趕忙道:“少傅大人,那人說若是您不見他,便讓奴才告訴您,他是為了將軍夫人的事來的?!?br>
這話起了作用。
顧謹淵面色雖還不好看,卻轉(zhuǎn)而道:“請他進來吧?!?br>
也沒有轉(zhuǎn)地方,只放下了那只冰涼的茶壺,一手輕輕擱在桌上,目光空落落地沒有焦點。
顧謹盟被請進來之后便見著這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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