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嘯寒湊到云薇暖身邊,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呢喃著。
被男人的氣息弄得很癢很麻,云薇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,笑得尷尬又心虛。
她其實看到厲嘯寒脖子上的咬痕,雖然只有三兩個,但那牙印,那深度,那顏色,作案人除了她還能有誰?
“看到你的杰作了?這都是昨晚被你咬的,你知道你有多熱情嗎?我本只是想將你放在床上,結(jié)果你撲倒我,騎在我身上,對著我又親又咬,還揚(yáng)言要占有我?!?br>
厲嘯寒指著自己脖子上的咬痕,委屈巴巴指責(zé)云薇暖的暴行。
但摸著良心講,厲嘯寒這話的可信度,連十分之一都沒有。
有一講一,他可不是只想把云薇暖放在床上讓她休息的,也不是她撲倒他的,更沒說什么占有他之類的瘋狂話。
呵,醉酒后沒了記憶的人,現(xiàn)在不欺負(fù)還待何時?反正她都不記得了,這青紅皂白的,找誰分辨?管他呢,先把自己搞成個受害者再說。
云薇暖其實是懵逼的,是不敢相信厲嘯寒口中那個瘋狂的女人是自己本人。
但有咬痕作證,還有床尾凌亂的衣衫作證,以及厲嘯寒一本正經(jīng)又委屈巴巴的指責(zé),她似乎不承認(rèn)也不行了?
“咳咳,那什么,我,我不是故意的?!?br>
心虛到說不出話來的云薇暖再次將腦袋埋進(jìn)了被單里,這他媽的,竟然成了霸占良家婦男的惡棍,這說出去,自己的臉往哪里擱?
厲嘯寒可不打算就這么罷手,昨晚她醉酒,哭成那樣,他不舍得也沒辦法做什么。
但現(xiàn)下,大清早上的,對吧,正是那什么旺盛的時候,不做點(diǎn)什么,對得起自己嗎?對得起這良辰美景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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