珀西接著說,也許他應該證明一下自己的演技,獨角戲就是一個好主意。
他交替著陳述和表演,對著被禁錮在椅子上,因幻境的魔力而顫抖的林溫描繪起往事。
“在我六歲的時候,他們開始安排我參與家族辦公室的教育活動。不過,某位極具資歷的信托管理人只和我說了兩三句話,便遺憾地宣告,我恐怕就是本世紀要交給魔鬼的那個代價,無法活到成年?!?br>
珀西眨眨眼,又變換成丹尼爾的樣子。
“我認為這是不合邏輯的牽強附會。時代不一樣了,我能活下來,珀西也可以?!?br>
某一回,在目睹了父親失控的斥責后,丹尼爾如此說。
至于族譜上記載的那些Y暗故事,以及珀西出格的言行和冥頑不化的心。他表示,不如聽聽更專業(yè)的教授們有什么意見。
那時的丹尼爾,已經有了和如今相似的沉穩(wěn)。
只一剎那,大概是厭煩于把丹演繹得過于完美,珀西又以自己的姿態(tài)陳述起來。
“那幾年,我也住在波士頓。我不再去學校上課,除了家庭教師給到的輔導,有時候我會被載去劍橋市,在某個神學或者古典學教授的家庭客廳,和他們談話交流。”
“但說實話,我和丹尼爾的關系并不緊密,他沒有時間顧及我。我也并不會因著他的善意,對他多出什么興趣?!?br>
他評價道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