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獄永遠不衰的黑夜之中,曾有一處b任何寂靜都要靜的地方。在那里,霧和雨旋轉(zhuǎn),席卷著城堡殘酷的巖墻。
這厚重的屏障隔絕了一切,禁錮著一切聲音。城堡的主人今日又煩心于跳動的燭火,熄滅了所有光亮。他坐在自己的書房,計劃開始今日的,卻不幸發(fā)現(xiàn),把蠟燭都滅了,就沒法看書。
這很尷尬,他只能再把蠟燭點著。隨著他輕輕一揮手,火舌全都激動地抬起,似乎有無盡的話語要對他訴說。
不是似乎,是真的要訴說,蠟燭是外界聯(lián)系他的唯一渠道,燭光不停閃動,就說明有誰在一直呼叫他。珀西煩得要命,他決定不看書了,又把蠟燭全熄了。
這時候,蠟燭卻不聽話地亮了。
它們只有一種可能不聽從他的命令,那就是有強大的魂靈即將來訪。
珀西撐著額頭,他誰也不想見。這幾天,那群老家伙找他只可能是為了一件事,但他完全不想聽。
來了也好,g脆明確地拒絕。珀西默許了這一行為,任由燭火涌動,靈魂從中逸脫而出。
可是,來訪者的身份并不在他預料之中。
面前的,是一個全然陌生的黑發(fā)nV孩,她伏在地上,雙眼痛苦地緊閉著,她掙扎著想要站起,為此扶住了一旁直立的鐵制燭架。燭架b她高上許多,頂上有燭臺,托舉著燃燒的蠟燭。
這玩意的重心實在太高,因著她的施力迅速朝外傾斜,蠟燭一一掉落,恰好都砸中了朝她走來的珀西的頭。
好燙,鉆心地燙。雖然這些蠟燭不敢燒他的頭發(fā),但融化的蠟Ye全都滴到了他臉上。不過沒關(guān)系,只是這種程度而已,地獄的業(yè)火更燙。珀西穩(wěn)住心神,想開口問話,試圖站起的nV孩卻又撞倒了近旁的另一個燭架。這些蠟燭有了前輩的經(jīng)驗,全都機警地往前飛,完美避開了珀西,可無生命的鐵制燭臺還是不識相,暴力地砸破了他的前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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