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會加了什么吧?”她對著身后的加雷斯說。
只是一種直覺,她說不上來原因??傊诹衅鹦Я耍瑪Q開這瓶果汁時,手感并沒有什么奇怪之處,可她腦海里卻出現(xiàn)了一幅詭異的圖景——她迷迷糊糊地躺在沙發(fā)上,身上只裹了一條毯子,她嘴角還殘留著一點點果汁,身T柔軟的地方也都像是果實,已經(jīng)被人采食,滿是難堪的汁Ye……
加雷斯否認了她的說法,他看起來很困惑,不理解她為什么這么說。
“你知道嗎?”她觀察著飲料瓶,“在古代,仆人是要給主人試毒的,這也是一種義務(wù)?!?br>
她要求他試試看。
他說沒問題,他喝下了飲料。
溫滿腹狐疑地看著他,可他表情平靜,甚至T貼地告訴她,柜子里哪里還有沒冰過的。
她走過去,仔細地觀察他,似乎確實沒有什么不正常,難道是她疑心太重了?
不對,不能這么快下判斷。首先,她是那種會把飲料喝完的類型,而他知道;其次,兩個人T型差距很大,起效的劑量不一樣。
雖然她從沒聽他說過他會對人使用藥物??伤_實記得,當他偶然說到關(guān)系不好的隊友互下瀉藥,他仿佛只覺得那很可笑,把戲幼稚,而他有更高明的。
同時,她記得很清楚,那兩人原本是朋友,她在走廊上看過他們活潑地一起笑鬧。他們又為什么不一起玩了呢?她也有印象,某天加雷斯隨口和她說,他不喜歡他們的笑話,不想再次聽到。
對,她最了解面前的這家伙,他從小就沒有什么可靠的道德觀,童年的時候那還能被解釋成一種天真,可現(xiàn)在,他與這個詞完全沒有關(guān)系,任何約束都規(guī)范不了他利己的本能。
也許她應(yīng)該保留新的證據(jù),讓母親知道。不過這或許沒有意義,母親也無法教化這樣的壞孩子,只能她自己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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