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基因會讓大部分人類天然地渴望甜食,但沒誰會去吃面前的每一顆糖。糖類給人幸福,也讓人腐化。
因此,她像一個懷著負罪感的孩子,在預(yù)感到蛀牙的疼痛后,心事重重地把剛拿出的y糖放回了罐中。
…………
“確實,對甜食Ai好者來說,大家吃馬卡龍更多是吃一種質(zhì)地的觸感,而不是享受味道。”希奧多贊同地講。
“所以一般每吃一小口,就配著茶喝,達到味道的中和?!?br>
嗯,溫聽著他講話,順便喝了一口他倒的茶。可以說嗎?法國的茶還挺難喝的。她打量著杯子里泡開的花茶,相信這玩意在中國絕不會超過十塊人民幣,但只要裝在一個寫著法語的細長罐子里,就能賣個三十美金一小袋。
馬卡龍倒是b她想得好些,她一直覺得這種甜品膩得過分,但這次的很好吃。按著希奧多的意思,手工做的會更有風(fēng)味,加的糖也更少。
現(xiàn)在是午餐時間,兩人在校園里某個無人的角落坐著。他給溫帶了些他周末在紐約兼職時順帶買的東西,并講述了他在自己最不喜歡的城市的悲慘遭遇。
在紐約,他永遠會迷路,尤其是周末。最糟糕的是,法國人似乎也有辨識彼此的機制,他滿懷熱情地給許多朝他問路的法國人指路。
畢竟都是法國人了,沒多少人的英語能好到認識方向標(biāo)牌。希奧多顯然認為,和他們相b,自己的語言水平還算不錯。
但他高估了自己的認路水準(zhǔn),他自己同樣找不到方向。在一個陌生的地點打轉(zhuǎn)時,他碰巧注意到了早些時候他幫助過的同胞們,他好像把許多人都引導(dǎo)到了同一個錯誤的地方。
雖說結(jié)果大T是好的,豁達的法國人都對這般奇妙的遭遇還算滿意。希奧多注視著眾人重新排列組合了一番,分頭去往位于不同方向的酒吧。
只有沒到飲酒年齡的希奧多留在了原地,他依然不知道自己住的酒店在哪,凌晨三點才找到落腳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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