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沿著熟悉的道路往里走,最終在一座墓碑前停下。
“媽…”
只是瞬間,裴又言便紅了眼,止不住的哭泣。
他蹲在地上,一邊訴說著心中的委屈,一邊用Sh巾紙仔細(xì)地擦拭墓碑,渾然不覺得冷。
“我…過的不太開心…”
“您走以后…日子也并沒有好起來…”
說著說著,他開始不停地cH0U噎。
寒風(fēng)將裴又言的臉頰吹得通紅,豆大的淚珠如雨點般落下,沾Sh他的衣領(lǐng)。偏天不作美,此時竟還飄起細(xì)微的雪花,讓本就寒冷的風(fēng)帶了些刺骨的涼意。
“媽…”
“我好想您…”
“我…真的堅持不下去了…”
他打開一罐白酒,隨后猛地灌了下去。
都說可以借酒消愁,那么今天,就容他放肆一回吧。
他生平頭一回喝酒,自然是沒想到這玩意這么烈,竟持續(xù)不斷地灼燒著自己的喉嚨和胃。他抱緊雙腿,將自己蜷成一團,像極了無助的小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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