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慌!”杜飛大聲喝道:“也許對方是在試探!”杜飛這么判斷是有憑有據的,因為好幾發(fā)炮彈都是落在了距離船只黑遠的海面上,這可是職業(yè)海軍所不能允許的水準,若是b國艦隊的大炮打的都這么離譜的話,杜飛真的可以考慮乘著小關船直接闖過去了。
“快放旗語!告訴他們,我們是本國的商船!”范魯尼氣的臉紅脖子粗:“另外告訴他們,我要把此事告訴他們的長官!”
“船長!他們回復了!”船桅桿上負責觀望的水手喊道:“他們說剛才有人冒充本國商船欲混過去,已經被擊沉了?!?br>
一句話說得范魯尼和杜飛都有些心驚肉跳,但是兩者擔心的事情卻是截然不同的。
此時那些快船已經緩緩的駛了過來,把整個商船圍得一動都不能動,好像生怕他會突然像海鷗一樣飛起來飛走似的。
“這些家伙!”范魯尼氣的差點把牙齒咬破:“就知道裝模作樣!要是敵人的船不早就向他們開伙了?”
等到那些身穿藍色制服的b國士兵登上甲板后,他卻突然沉默起來,完全沒有了剛才憤世嫉俗的氣勢。便做了一副笑臉:“老爺們,我們是本國的本分商人,請快點給我們放行吧,船上裝的是急件??!”
“少廢話!”為首的士官長陰著個臉就跟別人欠他半個王國似地,不耐煩的吼道:“長官檢查好了自然會放行!你不要在這里嘮嘮叨叨的!”
一句話說得范魯尼的笑容僵在了臉上,他臉漲得通紅,蠕動著嘴唇似乎想要說點什么,他身邊杜飛見狀連忙拉了他一下,示意他少說幾句。
但是杜飛的這個細小的動作并沒有逃出那個士官長的眼睛,他斜著目光瞅了杜飛一眼,指著他問范魯尼:“你是船長?這個人不是本國人,為什么會在你船上?你不知道現(xiàn)在是戰(zhàn)爭時期嗎?萬一是別國的奸細怎么辦?”
“長官!你可別這么說??!”范魯尼急了:“這個可是我從請來的語言大師,他是中土大明國人,我們應該沒和中土開戰(zhàn)吧?”
“哼!現(xiàn)在暫時沒開戰(zhàn)!誰知道以后會怎么樣那!”那個士官長的話讓杜飛很不舒服,他恨不得上去狠狠的給他幾個耳光,但是迫于現(xiàn)在的情勢只好默不作聲。
哪里知道杜飛的沉默使得那個士官長愈發(fā)的囂張起來:“就算是中土大明國又怎么樣?不就仗著人多嗎?現(xiàn)在打仗可不是拼人數,是拼技術!那天看他們不順眼了,一樣給他拿下來!我們就又多了一塊殖民地!哎呀!什么東西叮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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