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瑾恒也覺得這件事情,太子不知道則以,知道了就不能放任不管。
一個君王不可以沖動,卻也不能軟弱,更加的不能不念情,如果母親的哺乳之情都不在意,那這樣的君有多少人愿意跟隨呢?
所以,這件事情太子必須怒,于共于私都要怒。
傅瑾恒作為太子作為太子的兄弟,這一刻能做的就是支持他,并且?guī)退謸?dān)。這就是他來叫鐘紫菱的另外一個原因。
傅瑾恒漫步的走到藥女局,因為鐘紫菱根本就沒有出來救那個藥女,所以藥女局剛才的大陣勢早已經(jīng)扯掉了,至于那個被罰的藥女,也是雷聲大雨點小。
鐘紫菱冷笑,這些人還真是不把她當(dāng)回事請,見她不上當(dāng),連面子活都不做了呢。
“鐘姑娘?!备佃闶扉T熟路的走進她的房間來。
鐘紫菱見他微挑眉頭:“閣下還是第一從門進來?!?br>
傅瑾恒一哽,隨即低沉的說道:“皇后病重,指名道姓讓你去,你和我走一趟吧?!?br>
“好!”鐘紫菱點點頭。
“將用的著的東西收拾一下,不要來回取,麻煩!”傅瑾恒又淡淡的說道。
話中兩意,鐘紫菱瞬間明了,她點點頭,轉(zhuǎn)身見明面上她能用得著的東西包好。
“走了?!?br>
傅瑾恒點點頭,帶著她一路來到了皇后的宮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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