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最后幾個字的時候,我的情緒陡然變得失落,太久沒有見過我媽了,我現(xiàn)在都已經(jīng)記不起她的模樣。
我正傷感的時候,孟勝樂的突兀手機響了,他直接接起來:“什么事啊秀秀姐?啊?行,我們馬上到!”
放下手機,孟勝樂沖我低聲道:“麻痹的,還真碰上癩子了!”
“家伙式拎上。”我皺著眉頭套上鞋子就往酒店里走,走出去兩步后,我遲疑一下,又回頭招呼孟勝樂:“算了,先別拿東西,先聊聊看?!?br>
這一波客人不是我送上去的,邊上樓我邊問孟勝樂:“對方是個啥情況?”
孟勝樂歪頭想了想后說:“秀秀接待那個感覺像個大學(xué)生,戴副眼睛,文質(zhì)彬彬的,按理說不像是個賴皮吶?!?br>
“禽獸臉上不寫字?!蔽疑詈粑豢跉?,抻手拍響房門。
很快一個裹著浴巾,頭發(fā)還濕漉漉的年輕小伙拉開房門,滿臉怒氣的指著我鼻子喊:“你們特么會不會做生意?。啃∑频胤?,事兒不少!”
我禮貌的笑了笑,順手掏出煙盒遞給他一支煙道:“哥們,有啥不滿意的地方嗎?”
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,看我態(tài)度友好,那青年臉色緩和了一些,接過煙叼在嘴邊。
這時候,房間里突然又傳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:“沒什么不滿意的,主要你家妹子裝純,我說包夜,她不肯!讓她陪我吹會葫蘆也不干,你說這錢我們怎么結(jié)?”
倆人?我的眉頭頓時皺了下來,送秀秀進屋之前,靜姐并沒有告訴我對方是倆人,按理說這種活除非秀秀本人點頭,不然我們肯定不帶接的。
“來哥們,你讓一下。”我捏了捏鼻頭輕輕推開擋在門口那青年,直接走了進去,這間屋就是個很普通的標(biāo)間。
一張一米八左右的大床,幾個簡單的擺設(shè),床頭上柜上放著一桿跟水葫蘆似的半圓煙壺,那東西我以前在錢龍一個溜冰的朋友家里見過,說白了就是個器皿,屋里一股子刺眼的燒塑料的味道,我不適宜的咳嗽兩聲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