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隨即又扭頭看向李蔥白努努嘴:“咋地白哥,非讓我兄弟過來教教你???”
“你就多余跟他廢話!”錢龍攥著還在滴血的卡簧橫沖直撞的跑了過來,抬腿就是一腳踹在李蔥白肚子上,直接把丫蹬了個屁股墩,沒等李蔥白反應過來,錢龍喘著粗氣又沖李蔥白的腦袋“咣咣”連跺七八腳。
李蔥白滿臉是血,甕聲甕氣的干嚎:“服了大哥,我真服了!”
我沒瞅李蔥白,而是看向葉姓小伙吧唧嘴笑問:“白天你們砸我家店咋說?”
他不傻,我占據(jù)這么大優(yōu)勢沒碰他一指頭,肯定清楚我給他留了臉,沉默幾秒鐘后,從口袋掏出手機說:“我轉你三萬塊錢重新裝修吧?!?br>
我也沒挑理,回頭朝錢龍使了個眼色說:“收款?!?br>
錢龍和那小子報銀行卡的時候,我回身蹲到李蔥白的面前微笑說:“白哥,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,你早上削完我,我這會兒還回來,不算過分吧?”
李蔥白鼻孔往外噴著血,他用手背捂著,忙不迭的點頭:“不過分?!?br>
我吸了口氣說:“還是我之前的話,你樂意交朋友的話,往后社會面上,不管咱在什么場合碰上,我肯定都恭恭敬敬尊你一聲白哥,如果你繼續(xù)沒完沒了的下套使絆子,大不了發(fā)廊我不干了,天天蹲你家門口拿噴子跟你講述黑澀會的心酸歷程?!?br>
李蔥白抹了抹臉上的血跡,沒皮沒臉的干笑:“往后咱是朋友..”
“那最好不過?!蔽乙恢皇治罩皣娮印?,另外一只手朝他伸出去,微笑著說:“還記得朋友叫啥不?”
“王..王朗。”李蔥白遲疑幾秒鐘后朝我伸出手。
“白哥記性不賴?!蔽疫肿煨α诵?,抻手替他拍打兩下身上的灰塵,漫不經(jīng)心的說:“我這個朗跟狼諧音,你也可以理解成王狼,我這人其實特別隨和,平常你蹬我兩腳,罵我兩句,我都能一笑而過,但千萬別沒有底線的欺負我,狼急眼了啥樣,我就啥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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