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克頭歪著膀子走在最前面,指著我冷笑:“王朗是吧,咱倆見過面,啥意思啊,難為我兄弟你夠格不?”
我直接彈飛煙頭,攥起一把西瓜刀朝他勾了勾手指頭:“看來上回在飯館,我留給你的印象還是不夠深刻,來,你往我跟前走兩步,咱倆好好嘮嘮社會磕。”
朋克頭鼓著眼珠子嚎叫:“草泥馬,你跟我比人頭呢?”
“干死你!”
“狗籃子,你過來..”
他身后的那幫小年輕一個個都跟吃了過期的“福爾馬林”似的指著我噴臟話,鬧哄哄的吵得我根本聽不清他們說啥,朋克頭一臉得意的朝我比劃了個中指。
鈕濤回頭看向我開口:“朗哥,多余跟他廢話,第一輪交給我和大鵬,就這幫逼色,最多倆回合指定沖散他們!”
劉洋咬著嘴唇勸阻:“濤兒,你別開玩笑,對方那么多人呢?!?br>
鈕濤紅著眼看向劉洋粗聲粗氣的說:“洋仔,咱一直都是兄弟,以前我和正龍跟你玩,現(xiàn)在我跟朗哥和皇上處,這期間我看明白一件事兒,機會是大哥給的,面子是自己掙的?!?br>
劉洋挪揄的說:“可是,對面不下三十號人呢...”
鈕濤提了口氣說:“洋哥,如果王朗是個狗籃子,你舅當初不會給他機會,他能嘣完侯瘸子,然后一個人跑到市里,而且混的風生水起,甭管咱承認不承認,都得服,他確實比咱強。”
劉洋怔了怔,訕笑著點頭:“這點我承認。”
鈕濤接著說:“你晚上也聽朗哥說了,除了他們挑頭的四個人,還有三四個跟著跑腿的馬仔,如果咱想比別人掙得多,那就得拿出來點魄,我希望咱哥幾個,甭管啥時候都是平起平坐,真心的?!?br>
劉洋遲疑半晌后,吐了口唾沫狠聲咒罵:“不就是縫幾針嘛,我干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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