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捧我,我容易飄,趙成虎如果真的那么好當(dāng),滿大街就都是他了?!蔽页榱顺楸亲?,表情認真的看向他說:“兵哥,我鄭重其事的喊你聲哥,我希望這類事情不要再發(fā)生,我想和你做朋友,不想成為你手里的一把刀。”
呂兵很難得的低頭認錯:“這次確實是我冒失了..”
“過去的就過去吧,一塊上樓。”我長舒一口氣沖他努嘴。
呂兵笑了笑說:“你先上去吧,我看看這附近有沒有野貓?!?br>
我這才注意到,他的腳下扔著個小塑料袋,袋子里全是些雞骨肉之類的殘渣。
我好奇的問他:“兵哥,你為什么那么喜歡喂野貓?”
他微微一楞,眼眸流轉(zhuǎn)之間,有種說不來的傷感,遲疑了足足能有半分鐘才聲音低沉的開口:“我女朋友很喜歡貓,她說貓是這個世界最神奇的動物,不管你是貧窮,還是富貴,它都瞧不起你,她最大的夢想就是開一家寵物店,養(yǎng)幾只貓咪?!?br>
我輕聲問他:“嫂子一定很漂亮吧?”
“嗯?!彼敛华q豫的點點腦袋:“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?!?br>
說罷話,呂兵徑直朝樓口走去,隱約間我看到他的后背在微微抽動,心里說不上的詫異,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女人,能讓這個沉默寡言的漢子想起來她,就會忍不住抽泣。
不成熟的人才會裝成熟,成熟的人都在掩蓋世故。
我停駐幾秒鐘后,繼續(xù)朝樓上走去,還沒有進門隱約就聽到謝媚兒和陳姝含說話的聲音,其中隱隱夾雜著錢龍的小聲嘟囔,房門敞的大大的,屋里橘色的燈光洋洋灑灑打在門口的腳踩墊上,看到燈光,我莫名的一陣暖心。
客廳的茶幾旁邊放著兩個小型粉色的行李箱,謝媚兒和陳姝含分別盤腿坐在沙發(fā)兩頭,更要命的是這倆彪娘們竟然真的一人手里拎把菜刀,陳姝含左手握刀,右手攥著塊長條的磨刀石,正“蹭蹭”的磨著刀刃。
錢龍仿若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靠在窗臺后面昂首挺胸的“站軍姿”,楊晨坐在距離老遠的餐桌旁邊,滿面愁容的抽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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