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!焙诟缭俅位謴湍歉背翋灥谋砬椤?br>
我沒話找話的接著笑問:“網上說那邊挺好玩的,有空你帶我和小影去轉轉唄,我倆給你報銷路費。”
他低頭抿嘴回答:“不回去,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回去了?!?br>
我吸了吸鼻子繼續(xù)問他:“黑哥,你以前是干嘛的?為啥會淪落到..”
他的聲音再次變得尖銳:“我不想說?!?br>
看他情緒不太好,我遞給他一支煙沒再繼續(xù)話癆。
回去的路上,我倆從超市里買了一大堆蔬菜、肉類的東西,他特別懂事的替我拎起,上樓的時候,我笑呵呵的問他:“黑哥,你實際年齡多大?。吭蹌e喊岔輩兒了?!?br>
他歪頭沉思半晌后,有些不確定的說:“好像是三十一了吧?!?br>
“你不知道自己幾歲了?”我迷惑的眨眨眼。
他嘬了嘬嘴角,聲音低沉的回答:“我連現在是幾幾年都不知道,對于我來說,能活著就是幸運。”
看到他,我突兀的覺得眼熟,總感覺像是在哪里見過,琢磨好久后,我才恍然大悟,不是他眼熟,而是他給我的感覺和呂兵特別像,這倆人雖然八竿子打不到一塊,那那股子孤獨和滄桑真的像極了。
一進門,我再次怔住了,所有兄弟都在,但并沒有像我想象那樣聚在一塊打牌撩騷,而是齊刷刷的在干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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