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車棚旁邊,我朝著黑漆漆的角落輕喊:“黑哥,睡了沒?”
幾秒鐘后,黑哥拎著蛇皮口袋蹣跚的走出來,看都沒看我一眼,直接丟在地上。
我蹲下身,從口袋里掏出兩把雙排獵槍,又掏出幾發(fā)子彈,笑呵呵的問他:“你咋知道我要拿家伙式啊?”
他沒說話,而是直不楞登的盯著我身后抽煙的呂兵打量,呂兵同樣也一眼不眨的看著他。
瞅這倆人好像都快要摩擦出愛的火花,我笑著調(diào)侃:“你倆認(rèn)識(shí)?。俊?br>
“不認(rèn)識(shí)!”呂兵搖搖腦袋,黑哥則是一句話沒說,反而像狗似的使勁嗅了嗅鼻子。
呂兵走到黑哥面前笑呵呵的問:“你哪的啊哥們?”
黑哥說話的聲音沒有先前那么尖銳,很自然的接過煙卷。
呂兵瞇眼上下打量黑哥淺笑:“那邊好像沒什么悍匪吧?!?br>
“你知道的少而已?!焙诟绲鹌馃熅恚瑥呐K兮兮的衣襟里翻出打火機(jī)點(diǎn)燃,悠哉悠哉的吐了口煙圈。
呂兵沉寂片刻,隨即詫異的長(zhǎng)大嘴巴:“你是文家的?”
“嘿嘿嘿..”黑哥既沒承認(rèn)也沒否認(rèn),只是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傻笑,幾秒鐘后反問:“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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