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老實話,傻子才愿意趟這攤渾水,可問題是如果我不出去,以后就真沒臉跟齊叔繼續(xù)往下處了,今晚上人家借著過生日的梗跟我介紹那么老些人,現(xiàn)在遇上事我裝慫,別說齊叔咋想,那些大佬估計都得從心里鄙視我。
我咽了口唾沫道:“我叔對我挺好的,我得去?!?br>
駝子瞟了我一眼說:“你可想清楚哈,孫馬克不一定敢把老齊怎么樣,但對你怕是不會那么溫柔?!?br>
我抽了抽鼻子干笑說:“那我更得出去,不然待會您跟著一塊遭殃,我可就罪過了?!?br>
“你小子有點意思?!瘪勛訐P(yáng)起厚厚的嘴唇片拍了拍我肩膀,隨即點燃一支煙,背著手往出走:“走吧,我也正好湊湊熱鬧去。”
他拽開門,走廊里仍舊郁郁蔥蔥的全是人,駝子皺了皺眉頭提高嗓門:“借過,都往旁邊靠靠。”
剛有人扭頭罵了兩句,馬上就被身邊的同伴勸住,看來應(yīng)該有不少人認(rèn)識駝子。
很快,他領(lǐng)著我直接來到齊叔的包間,孫馬克穿件緊身襯衫,領(lǐng)口微微敞開,脖頸上帶一串很扎眼的菩提,大搖大擺的坐在靠近門口的一張空位上,翹著二郎腿很是嘚瑟的一晃一顫。
包房里此刻已經(jīng)少了一大半人,剩下的也就是齊叔體制內(nèi)的幾個朋友,看駝子領(lǐng)著我進(jìn)門,孫馬克禁不住皺了皺眉頭,瞇眼輕笑:“私人恩怨,閑人回避?!?br>
駝子沒往屋里走,倚靠在門框旁邊“吧嗒吧嗒”的嘬著煙嘴,就跟沒聽見馬克說話似得。
“馬克,你什么意思啊?”坐在齊叔旁邊的董伯皺眉問了一句。
我記得剛剛齊叔介紹的時候說過,他是邯山區(qū)刑巡捕隊的。
孫馬克昂著腦袋冷笑:“老董,你是不是聽不明白我說話?私人恩怨,你老跟著瞎摻和什么玩意兒,你要感覺自己的手能抻得到不夜城,盡管抓我走,門外我這幫小兄弟,你喜歡抓多少抓多少,實在不行,我再幫你喊點也沒問題?!?br>
“求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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