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你心里是在鄙夷我,暗罵我是條好狗吧。”齊叔目光呆愣的望著天花板呢喃:“不管你咋想,但是我得告訴你一個真諦,人得學(xué)會感恩,不管老溫對我如何我,我現(xiàn)在擁有的一切都是他給我的,沒有他,就沒有今天的齊恒。”
我張了張嘴巴不知道應(yīng)該怎么往下接話茬。
就在這時候,一個穿著風(fēng)衣的女人,披頭散發(fā),腳上還趿拉著拖鞋的女人神色匆忙的闖進(jìn)來,我認(rèn)的這個女人,昨晚上送齊叔回家,就是她出來攙扶的。
一看到齊叔躺在病床上,那女人捂著嘴就開始嗚咽。
齊叔有些著急的爬坐起來埋怨:“誰告訴你我在醫(yī)院的?”
女人坐在床沿,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“吧嗒,吧嗒”往下掉,心疼的捧著齊叔臉頰抽泣:“我給老董打電話的,你這個人從來都是這樣,有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說,我跟你說多少次了,咱們現(xiàn)在不缺錢,夠正正常常生活一輩子了,你為什么就是不聽我的呢?!?br>
瞅了眼他倆,我捏了捏鼻頭,悄然無聲的走出病房。
坐在門外的長椅上,我掏出皺皺巴巴的煙盒給自己點上一支,頗為心酸的長吐一口煙霧,不由想到了自己,如果現(xiàn)在床上躺著的那個人是我,興許王影會哭的比那個女人還厲害吧。
我正胡亂琢磨的時候,兜里的手機(jī)突兀響了,看了眼是呂兵的號碼,我快步朝廁所走去:“怎么樣了兵哥?”
呂兵聲音低沉的說:“那個叫夏東柳的確實死了,死在一個農(nóng)家樂,酒精中毒,剛發(fā)現(xiàn)的時候,他老婆哭的死去活來,還要開車送醫(yī)院搶救,結(jié)果半路上出了車禍,他老婆差點毀容,夏東柳的臉直接被磨平,不過..”
“不過啥?”我忙不迭問。
呂兵輕聲道:“不過有個特別奇怪的事兒,按理說兩口子感情這么深,他老婆不說守孝三年,但起碼也得等個一年半載吧?誰知道夏東柳頭七還沒過,他媳婦就改嫁了?!?br>
我不以為然的說:“正常,他們那種夫妻關(guān)系估計早就破裂了,男的在外面混,女的從外面肯定也沒少浪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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