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他的話,我為之一怔,迅速在腦子里回憶他到底指的是什么,這個人看起來瘋瘋癲癲的,實(shí)際上并不是善茬子,昨天他一個人就把我對面住的那個“黑澀會”整的卑服的,肯定是有點(diǎn)本事。
等他走遠(yuǎn)后,蘇偉康好奇的問我:“舅,這人誰呀?”
“我也想知道?!蔽覜]好氣的翻了翻白眼,招呼他們仨出門。
最近也不知道是我點(diǎn)背還是社會背,總特么能碰上奇奇怪怪的人,先是在租房子的地方碰上會武功的乞丐黑哥,接著又撞上這個大號老神經(jīng)。
最重要的是這個老神經(jīng)已經(jīng)暗示過我兩遍撿到了不屬于的東西。
邊往樓下走,我邊琢磨,這陣子我好像也沒撿過什么,要說撿的話,難不成是那個黑皮的筆記本?
想到這兒,我哆嗦了一下,心里暗道這個叫誘哥的家伙該不會是溫平派來的吧?
走到醫(yī)院門口,等出租車的時候,蘇偉康愁眉苦臉的問我:“朗舅,咋辦?。俊?br>
我憤怒的一腳踹在他小腿上罵街:“湊錢唄,還能咋辦!誰讓你們手那么欠,瞅瞅老子的手,瞅瞅老子胳膊,你們都當(dāng)可憐可憐我行不?別再給我找事了?!?br>
小哥仨氣餒的縮了縮脖頸。
坐上出租車,我猶豫再三撥通高大海的手機(jī)號。
整個市區(qū),我除了認(rèn)識駝子以外,就跟高大海的這個老江湖比較熟悉,這種小事欠駝子一份人情屬實(shí)有點(diǎn)不劃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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