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依然打了個寒顫,繞到其他地方去調(diào)查了,然后回到我身邊道“別的地方都看了,沒什么好奇怪的了?!?br>
我點點頭,回身從崖邊砍了很多條藤蔓,纏繞成一根,綁在了這顆大青石頭上面。
我在前,柳依然在后,我們抓住藤蔓,一點點順著溶洞滑了下去。
溶洞很深很深,而且一進去就伸手不見五指了,搞得柳依然緊張兮兮的。
“你害怕了?“我問道。
“你、你才害怕了呢!”柳依然不自然的哼道:“我只是、只是怕藤蔓斷了而已。”
我苦笑了一下:“我也怕啊,剛才那些人都是直接跳下去的,我都怕這場比賽不用再進行了,其他人都摔死了,咱們原地晉升。”
“切,別烏鴉嘴!”
柳依然咽了咽口水,忍不住道:“聽說這種溶洞里,氧氣是很稀薄的,我們是不是應該帶氧氣罐進來?當然了,主要是為你著想,我可不怕。”
看著這妮子死鴨子嘴硬的模樣,我忍不住逗她道:“你聽說過嗎?憋死的人,都把臉抓爛了。”
“啊啊?。∥也宦犖也宦?!快給我把嘴閉上!”
我笑了笑,不再嚇她,小心的往下面挪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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