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字兒,離。”王鋒淡淡的說道。
“你這算是什么辦法啊,人家都說,寧拆一座廟,不毀一樁婚,你這不是作孽呢嘛?!毙つ扔行┎惶珴M意的說道。
“你覺著,像這個男人的婚姻,還有留著的必要嗎?阿姨跟著他也是受罪,還不如讓她去過自己的生活,跟這個男人說再見?!蓖蹁h說道。
肖娜想了想,發(fā)現(xiàn)也是這個道理。
這個男人身上,可以說是毫無可取之處了,阿姨跟著他,還真是不會有什么日子過。
“那行,那我就幫他們把這婚給離了!”肖娜很正經(jīng)的說道。
“我看啊,難?!本驮谛つ溶P躇滿志的時候,王鋒就說了一句打擊他的話。
“為什么難啊,難道,阿姨還想跟他過下去?”肖娜有些不懂的問道。
“要是阿姨想離,早就離了,還用等到現(xiàn)在?看那男人的樣子,應(yīng)該是還沉迷賭博有一段時間了,這么長時間沒離,應(yīng)該是有她的難言之隱的。”王鋒說道。
“難言之隱?不就是他男人威脅著不讓離嘛?!毙つ葷M不在乎的說道。
“一看你沒注意剛剛他們兩人吵架的時候,那男人對女人的眼神兒里充滿了憎恨,那是一種嫌棄到極點的眼神,所以我猜測,應(yīng)該是這個女人,不想失去這個男人。”王鋒說道。
“你可行了吧,就你能胡想,我就不信,她男人都那樣了,她還能跟他過下去?!毙つ炔恍嫉恼f道。
“你還不信,要不然,咱們倆打個賭?”王鋒笑呵呵的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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