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拉倒吧,你出的什么餿主意,我王鋒就算是混的再不行,也不至于淪落到向女人要錢賣命的境地啊?!蓖蹁h一臉不屑的說道。
“可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了,你如果覺得開不了口,我們可以去找他父親,他父親深明大義,我想會理解的?!睆垊渍f道。
王鋒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張勛說,想了想之后,就問道:“誒張局,我聽說您愛好風(fēng)雅,家里沒點兒象牙制品跟犀角杯什么的?”王鋒笑呵呵的問道。
“怎么可能,那玩意兒可犯法呀?!睆垊滓槐菊?jīng)的說道。
“你說怪了,明明知道犯法,還有這么多偷獵者?!蓖蹁h感慨的搖了搖頭,道。
“那不是利益驅(qū)使的嗎?!睆垊渍f道。
“你說,捕獵的現(xiàn)在這么猖獗,難道就沒有什么治本的辦法?”王鋒問道。
“要說是治本,除非沒有人買,否則永遠解決不了,正所謂沒有買賣,就沒有殺害嘛。”張勛說道。
“看來,張局長還明白這個大道理呢啊?!蓖蹁h淡淡的笑了笑,道。
聽著王鋒的話,張勛起初愣了愣,不過,很快的就反應(yīng)了過來。
“好你個臭小子,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!”張勛笑呵呵的說了一句。
“這不是為了給您舉一個生動的例子嘛,您說,我如果在這個時候,花錢買命了,那不是助長這些犯罪分子的貪婪之心嘛,正所謂沒有買賣,就沒有殺害,我可不能當著個買賣者?!蓖蹁h淡淡的笑道。
“可是,這對你太不公平了。”張勛說道。
“世上的事兒,本就無公平可言,正所謂能者多勞嘛,我既然是個能者,那,承受的自然也就要比別人多?!蓖蹁h笑呵呵的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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