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被這些大臣灌了不少酒水,現(xiàn)在納蘭書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,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,哪里還能走?當(dāng)下便冷聲說道:“他們居然有膽子在本宮的酒力下藥!”
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!”說話間,所有的殺手都插著納蘭書襲來。
就在這個時候,一陣笛聲傳來,那詭異的聲音劃破了整個漆黑的夜晚,讓原本正要動手的人頓時感覺渾身開始癢癢起來,似乎有什么蟲子在身上爬一樣的難受。
“好癢,救命?。 眲偛胚€格外囂張的殺手,如今已經(jīng)躺在了地上開始哀嚎起來。那些蟲子密密麻麻的爬滿了他們的全身,從皮肉里穿梭進去,再從七竅里爬出來。
不過片刻的功夫,地上只剩下了一堆白骨。
寧析月扶著身邊的大樹吐出了一口血,剛才她強催動了自己的內(nèi)力才能控制這些蠱蟲,沒想到這一次反噬的沒有那么厲害了,剛才吐出來的血只不過是身體里的淤血。
感覺身體暢快了很多后,寧析月才擦掉了唇角的血漬,看到了朝著自己走來的人后,寧析月張口正要說什么,誰知道他居然一個擁抱就把人給攬入了懷里,相擁著什么話都沒有說。
看到了兩人這樣后,冬春欲言又止,最后默默的開始吩咐人手收拾著殘局。
“咳咳,你想捂死我啊?”寧析月沒好氣的說道。
聽到了寧析月的聲音之后,納蘭書這才松開了懷里的女人,低聲問道:“你的身子這么差,誰準(zhǔn)你出來的,真是不讓人省心,八王爺也不知道好好照顧,若是不行干脆跟我回太子府得了?!?br>
知道他是開玩笑的,寧析月便輕撇了一眼說話之人,然后一臉無奈的說:“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,還是趕快離開的好,否則一會二皇子的人追來了,我們就是想走都走不掉了?!?br>
馬車上,納蘭書探了探寧析月的臉蛋,皺眉說道:“你渾身冰冷,要不要靠近我一些?”說著,擔(dān)心寧析月會誤會,連忙解釋了起來:“你不要誤會了本宮的意思,只是怕你冷?!?br>
“我知道?!彼α诵Γ鋵嵦舆@個人作為朋友還是可以深交的,但是不適合作為愛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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