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說著,楚江城就來了,見寧析月一個人愣在了窗口站著,便放下了手里的藥箱,正色的說道“又在作踐自己的身子了,若是我?guī)煾冈谶@里,只怕要將你罵的狗血淋頭?!?br>
聞言,寧析月便沖著楚江城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意來,然后輕聲說道:“你說的不錯,柳大夫的確是很兇,這個小老頭不管我說什么做什么都要管,也不知道現(xiàn)在去哪里了!”
“師父居無定所,要想要等到他回來,除非是他老人家找到了還魂丹的辦法了,也許還會來!”他正色的說著。
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,寧析月慘白的臉上多了一些溫和:“為了我的病,讓柳大夫跟楚公子費心了,若是我不好好的活下去,,只怕是就對不起你們了?”
“這是自然。”說著,便淡淡的勾唇一笑。
寧析月不知道自己應(yīng)該報答這些對自己好的人,只是覺得現(xiàn)在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了,即便是跟自己相愛的人隔著很遠(yuǎn)很遠(yuǎn),她也會選擇好好活下去的。
“躺下吧,我要給你扎針了,這些天你的身子恢復(fù)的很不錯?!背堑吐曊f著。
玉歡扶著寧析月躺在了軟塌上,靜靜的守在了寧析月的身邊。
皇宮里,皇上正在閉目養(yǎng)神的時候,納蘭措來了,他將折子都擺放在了桌上后,才恭敬的說道:“父皇,兒臣都已經(jīng)把奏折批閱好了。”
聞言后,皇上這才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看去:“嗯,做的不錯!”
“怎么,有什么事情要說的嗎?”見納蘭措欲言又止的樣子,皇上便隨口問道。
到了嘴邊的話語,斟酌了半晌之后,納蘭措才說道:“父皇前些時日不是有想過將郡主許配給兒臣的嗎?”
“你不說朕倒是忘記了這件事了,不是說昭月郡主身子不好嗎,前些時日都下不來床榻了,皇兒未免有些心急了。”皇上慢悠悠的說著,倒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態(tài)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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