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了二皇子,納蘭書的神色也多了幾分僵硬,然后接著說道:“我這個二哥一向都是這樣的性子,在他的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大臣在出主意,但是越是這樣,父皇就會越發(fā)的反感的,不是嗎?”
聽到了這里后,寧析月便輕嗯了一聲,隨后扭頭說道:“你說的不錯,但是你也應該知道的是,二皇子這個人手段有多狠,你可以這樣做他自然也有辦法,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難道不是這個意思嗎?”
“話雖然是這樣說的,但是在我眼里并沒有把這人當成是對手,很多東西是我的就是我的,不是我的永遠都不可能成為我的,你說呢?”納蘭書溫和的說著。
這還是她以前所認識的納蘭書嗎,為什么感覺現(xiàn)在的他跟以前變化那么大呢?想著,便輕飄飄的啟唇問道:“那你的意思是,想要就這樣順其自然下去嗎?”
“當然不是了,以守為攻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,你以為父皇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嗎?只不過,你這么關(guān)心我,難道是喜歡上我了不成?”納蘭書不禁挑眉起來。
聞言之后,倒是讓寧析月的神色中多了幾分無奈的氣息,沉吟中,才沒好氣的瞥了一眼說話的人,然后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道:“太子殿下什么時候變的這么不正經(jīng)了?”
“每次都說我不正經(jīng),那你呢,什么時候可以正經(jīng)的回答一下我的問題呢?”納蘭書笑了笑,這些話也只能在玩笑中說出來了。
望著寧析月此時的神色,倒是讓納蘭書有些好笑起來,然后伸手將她發(fā)尖的花瓣給撥開,然后輕聲說道:“怎么不說話了,難道是心里在盤算著怎么敷衍我?”
敷衍?想著,寧析月才眨了眨眼睛,無辜的說道:“怎么會是敷衍呢,你一個有婦之夫了,我還能怎么樣呢?”
“若是換做以前呢?”納蘭書挑眉起來。
以前?想了想后,寧析月才輕聲說著:“以前是以前,現(xiàn)在是現(xiàn)在,你這個人怎么還喜歡說這些話了,還喜歡問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,讓我都回答不上來。”
見他此時嚴肅的神色,寧析月才開了一個玩笑,說道:“好了,都什么時候了還跟我說這個,咱們不是應該討論一下這么好的景色,應該怎么作畫寫詩嗎?”
“嗯,說的不錯,走吧,我知道前面有一個不錯的茶莊,正好過去坐坐?!奔{蘭書輕聲說著,扣住了寧析月的手腕走了過去。
寧析月原本正想要說什么的,但是話到了嘴邊后還是收回來了,然后無奈的搖搖頭,跟上了納蘭書的腳步:“著急著去做什么呢,你慢點走啊!”
其實相對于權(quán)勢來說,納蘭書的心里更加想要得到的是寧析月,因為有這樣的一個女人陪在身邊,才是最好的時光。
想到了這些后,納蘭書的唇角微微勾起,也許寧析月現(xiàn)在還不能接受自己,但是遲早會接受的。想到了這里后,心里才松懈了一口氣,但愿這一切都跟自己所想的一樣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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