納蘭書沉吟了片刻后,才正色說道:“明天,可以今天說的事情為什么要等到明天呢?”
這是幾個意思呢?想著,寧析月便清了清嗓子,用一種質(zhì)疑的目光望著眼前的人,頗有些無奈的說道:“說吧,什么事情那么重要?”
“給你的藥還沒喝吧?”納蘭書挑眉看著眼前的人。
聽到這里后,寧析月算是明白了,他這是在監(jiān)督自己喝藥的嗎?想到了這里以后,才淡淡的勾唇起來,說道:“所以你要跟我說的重要的事情就是這個嗎?”
望著寧析月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,納蘭書笑了笑,挑眉說:“怎么,難道你覺得這件事還不夠重要,真不知道封華尹是怎么管著你的,連藥也不喝了?!?br>
正說著,封華尹就已經(jīng)端著藥進(jìn)來了,看著兩人都在這里后,倒是讓封華尹一愣,但是很快他就已經(jīng)掩飾過了自己的神色,將東西放在了桌上,正色的說:“藥已經(jīng)好了,剛才你不在,我拿去熱了一下?!?br>
聞言,寧析月欲言又止,下意識的朝著納蘭書看了一眼,這兩個男人搞什么名堂呢?想著,輕哼了一聲:“我好好的時候不見得你給我獻(xiàn)殷勤,現(xiàn)在我受傷了才知道給我送藥,搞什么名堂呢?”
“你這個女人的嘴巴里,能說出兩句好聽的話嗎?”封華尹沒好氣的瞥了一眼說話的人,自己把藥熱了三次送過來她都不在。
看著封華尹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,寧析月微微挑眉,然后收回了自己的神色:“我的嘴巴一直都是這樣,你要是不喜歡聽的話可以不聽啊?”
封華尹欲言又止,這還是自己第一次在一個女人面前吃癟,他清了清嗓子后接著說道:“你的傷好些了嗎,剛才我過來的時候你不在房間里,去哪了?”
“為什么要告訴你?”說著,寧析月站起身走到了他的身邊,目光灼灼的說道:“那你說,你是真的擔(dān)心我嗎?”
在納蘭書和寧析月的注視之下,封華尹一陣尷尬,半晌后才說:“當(dāng)然是了?!?br>
“那行,明日一早你過來我這邊,我告訴你應(yīng)該怎么感謝我?!彼钜獾恼f了一句,見封華尹一臉質(zhì)疑的看著自己,她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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