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迅速的追到了假山后面,果然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正慌張的準(zhǔn)備離開。
我沖刺幾步上前,一把從身后抓住了他的肩膀。
他一回頭,我不禁一愣,發(fā)現(xiàn)那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青年男人。
我本來以為會是陸雅婷的那個學(xué)長,但看到他,我確定他并不是。
“先生,你干嘛?”那人故作鎮(zhèn)定的問我。
“你說呢?”我盯著他的眼睛。
他略有慌張的笑道,“我還真不知道,您認(rèn)錯人了吧?”
“是么?”我冷笑道,“你跑什么呀?”
“我沒跑啊?!彼麛偭藬偸?,看了一眼前面野豬的籠子,說道,“我就是走的快了點兒么,趕著去看野豬呢,您叫我什么事兒?”
“趕著看野豬?你們家親戚?”我說道。
“關(guān)你屁事!”他逐漸冷靜了下來。
“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?!蔽艺f著一把抓住了他的手,然后一把攥住了他的小拇指,用力一擰,他登時疼的齜牙咧嘴單膝跪在了地上。
“喂,你特么想干什么?”他斜著眼沖我怒吼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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