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要求見那名刺客?!鼻叵鄧?。
蕭平靳道:“刺客不堪受刑,已經(jīng)死了?!?br>
“蕭將軍一去守著威遠王,刺客就來了,又恰好被蕭將軍抓住了拿到認罪書后刺客又死了,我可以認為,是有人陷害我嗎?”
“秦相國,這可是刺客親自招供的?!笔捚浇渎暤溃骸澳阏f本官陷害你?本官為何要陷害你?你莫不是做賊心虛!”
“那蕭將軍如何解釋,顧編撰在場的事?”
顧景珩可是避嫌退了出來的。
顧景珩拱手,“皇上,內(nèi)子給威遠王解毒,有藥材在家中,是臣送過去的,臣擔(dān)心內(nèi)子,是以求了蕭將軍,留了會兒。”
“蕭平靳,你莫要信口開河,你說我派人刺殺的威遠王,我有何目的?”
“相國大人糊涂了吧?可不是我說的,這是刺客的供詞,還需要進一步查證?!笔捚浇?,武將也是有腦子的,只是平時不想和你們斗而已。
“你……”
“好了?!被实鄣溃骸岸欢际谴笳训撵柟檀蟪?,供詞一事,朕自會查清楚,不過以示公正,此事交由大理寺和刑部全權(quán)負責(zé)?!?br>
秦相國袖子下的手緊緊一捏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