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權(quán)終于逮到機會控訴她的罪行,他晃了晃被咬傷的手臂,不Y不yAn地說:“咬人,你不是最擅長嗎?”
這句話乍一聽沒問題,可沈漫是何許人也,YyAn怪氣界的鼻祖,她哪能聽不出男人話里話外的幽怨。
她直接氣笑,這家伙怎么這么幼稚?
“你現(xiàn)在是什么意思?怪我把你咬疼了,想要我給你道歉是吧?”
“不是?!?br>
“那是什么?”
他的視線從她的臉上緩緩移向那片耀目的火光,出口的話恰好被路過的鳥群蓋住,只有自己能聽見。
“只能咬我,不能咬別人?!?br>
沈漫一個字都沒聽清,“你再說一遍?!?br>
“咳,時間不早,該上路了?!?br>
路權(quán)順手關上車門,轉(zhuǎn)身面向?qū)掗煹钠皆?,唇邊漾開一絲淺笑,他也很奇怪自己怎么會說出這么矯情的話。
即便心里是這么想,他也應該隱藏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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