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腹輕輕滑過她的下頜,擦拭不知何時沾染的黑灰,肌膚的觸感細膩絲滑,讓人一碰就上癮。
其實有些事不用許愿也能成真。
b如,開葷。
b如,他想和她開葷。
路權(quán)在佤邦的那兩年,有個名叫“花?!钡暮眯值埽敃r他選擇離開,花牛跟著他脫離幫派,這幾年在達洛鎮(zhèn)m0爬滾打,從小賭坊做起,憑借JiNg明的商業(yè)頭腦和手段不斷擴大產(chǎn)業(yè)范圍,現(xiàn)在也稱得上小有成就。
花牛現(xiàn)在是達洛鎮(zhèn)兩家豪華酒店的老板,出門派頭很足,里里外外全是奢侈品。
他親自帶領(lǐng)一眾手下站在鎮(zhèn)口等待,遠遠瞧見路權(quán)的車,指揮手下鋪了上百米的紅地毯,不知情的還以為是誰家舉行婚宴。
過于夸張的排場把剛睡醒的沈漫嚇懵了,隔著車窗玻璃鎖定人群中最瘦小也最打眼的花牛,她不確定地問路權(quán):“那個是你朋友?”
“嗯?!?br>
許久未見好友,男人心情不錯,說話溫柔不少,“下車,我介紹給你認識?!?br>
花牛個子矮小,目測不到一米七,瘦得皮包骨,笑起來臉上全是褶子,有一只眼睛是裝的假眼珠。
“——權(quán)哥?!?br>
他隔著十來米的距離遠振臂高呼,沖刺的姿勢像一只逃命的猴子,熱情地抱住路權(quá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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