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涼州司長名叫紀勛才,大腹便便,小眼睛大嘴巴,他忙出列跪地上:“臣在。”因為緊張,他額前冷汗直冒。
梁九冷冷盯著他,梁玉亦冷冷盯著他,朝堂上落針可聞,氣氛嚴肅沉重的令人窒息。
紀勛才看這情形,心道到底還是走漏了風聲,忙聲淚俱下磕頭不停:“臣有罪,臣該死……”
梁九轉而掃視一圈文臣的隊列,抬掌,手掌抬到與他們官帽一個高度,然后猛的往下一壓:“大梁十一州司長,全降職一級,其余文官也各降一級,俸祿減半。從今個起,實行民生糧田考核制,治下州郡百姓日子過得好了,才能官復原職。懂?”
文官們立即嘩啦跪倒一片,齊聲道:“臣等懂?!?br>
梁九冷哼道:“若不是陛下圣恩,你們的官帽子本王還打算一擼到底實行連坐制,讓你們重新做回一介白丁,重頭再來。至于為什么?我們等紀大人給我們說叨說叨?!?br>
文官們那叫一個憋屈,紛紛對紀勛才怒目相向,心中十分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,惹得陛下與千歲齊齊大發(fā)雷霆。
紀勛才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道:“暴雨,祁涼州連下了四天暴雨。祁涼河……祁涼河于六天前提前發(fā)了大水,淹……淹沒了五鎮(zhèn)十一村總計……總計數萬余人,淺流郡郡守泰和康帶人賑災,亦被又一處突然決堤的大水沖走。因為……因為皇都馬上要更名為長安,又遇到這種事,不……不吉利,所以臣已派下府兵帶人前去疏散并安置沿途的災民……”
梁玉紅著眼憤怒道:“不吉利?不吉利就是你瞞報的理由?你還怪到一個名字頭上?你們教朕何其心寒?!?br>
文官們一聽,頓時嚇得渾身哆嗦,膽子,這膽子也忒大了,這種大事也敢瞞報?連累死他們。沈大貴更是起身跑過去踹給紀勛才一腳,然后又趕忙跑回去跪好。
武將們紛紛出列:“臣等愿帶兵卒前往賑災?!?br>
梁九看向他們:“你們拿什么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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