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有余忙摘下腰間火頭軍的行牌遞過去:“小哥,自己人,茍老三說喂馬拭甲缺些人手,要我來幫幫忙?!?br>
帶隊巡視的悍卒名叫朱祥,他目光在兩人身上逡巡,皺眉道:“就你們兩人?”
喂馬拭甲中的拭甲即為戰(zhàn)馬擦拭保養(yǎng)其馬甲,馬甲頗重。周有余拍怕胡漢三的肩膀介紹道:“我這小老弟有的一手好力氣,一個頂十個。”
朱祥笑了笑,把行牌還與周有余,然后與胡漢三握個手:“怎么稱呼?”
胡漢三手上沒敢用力,即便這樣朱祥也被其手勁捏的一陣齜牙咧嘴,抽了手:“有這把力氣怎么不來虎賁營?”
周有余解釋道:“我這小老弟還不會騎馬,所以……”周有余目光轉向戰(zhàn)馬營。
朱祥會意的點點頭,擺擺手:“去吧,兄弟,你還沒告訴我你怎么稱呼?”
胡漢三靦腆道:“小的胡漢三。”
虎賁軍下戰(zhàn)馬營,守備極為嚴密,馬有多重要,從與大梁一戰(zhàn)下來足以見其重要性。戰(zhàn)馬營臨近就是虎賁營,虎賁營里常有披甲戴刀的虎賁軍卒奔往于此地,牽馬上馬換馬等等。
戰(zhàn)爭的味道越來越重,胡漢三突然腳下一頓,他看著腳,不,是看著腳下的地,地底有聲!有氣息,武宗的氣息,還有好多一品二品的高手。
他拔下背上的柴刀,握柴刀的手心有汗,是緊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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